星期一, 九月 11, 2006

悖谬

Charles Handy在《空雨衣》序言的最后写到:

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我们是否都被导向一个总体上相同的方向。有没有一个指南针,如果有的话,是什么?一个已经很少关心世俗的剧作家Vaclav Havel却也认为:在我们这时代,如果我们重新发现对某些不俗之物,换言之,即超越我们自己的事物的尊敬,我们就能避免“自虐”。他说,这是一个悖谬,但如果没有对一个超人的道德规则的尊敬,我们就不能创造出这样的社会结构:在这个社会结构中,一个人能真正成为一个人。


Handy的这两句话也值得一读:

“我们不可能是所有事情的标准,除非我们依赖某种东西来衡量我们自己。”

“我曾被告知,研究哲学之谜就像研究生命之谜一样,不要期望被告知该怎么生活,这本书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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