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一年多前,我对媒体等开始感兴趣,偶尔看些报道和分析。那次看到这位专家的发言,就写了上面的文章。那时,我意识到,自己曾经是求人太甚,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于是我又想到这篇文章中对这位专家的反驳。不过,再次看自己的文章,我觉得我是对的,没有必要对本文的观点进行修正。那位专家的确在本末倒置的谈问题。
刚才,我又找了一些关于唐逸先生的文章和新闻看。
促使我写这篇文章,是看到了唐先生一篇文章“我们需要共识的制度价值”中的话:
6月14日上午,我妻子尚未浏览完毕网络新闻,眼圈红红的,走来对我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山西许多砖窑竟然到河南偷八九岁的孩子去当奴隶!没等她说完,我的心已经沉下去了,吃不下饭,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我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我始而愤怒,继而悲哀,是那种延绵的心痛的无能为力的悲哀。
我能说什么呢?我不相信砖窑周围掌握权力的人竟然不知道那种砖窑存在着并且以最暗无天日的方式存在着。我不相信他们没有从那种砖窑得到好处。我也不相信使用这类人管理社会是孤立的偶然的事情。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
只看到这里,我就决定把刚才更新里的话再发出来,作为一篇日志,让更多的人看到。
我接着去看那篇文章了,我推荐你也去看一下,然后想一下。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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